余耀指了指《簪花仕女图》,“它的作用,发挥了么?”
上官雨一拍脑门,“你的意思是,将这幅仿作的消息散播开来,没准就可能让何以涤的后人知道消息?”
余耀点点头。
“但是,副作用也很大啊!”上官雨沉吟,“你若不说出何上善,我是不会提起这幅仿作的。”
余耀道,“嗯,我也是闪念。不过,这的确是个很好的办法。画不能轻易示人,但是消息可以散出去。你若不愿露头,我可以代为效劳。”
“容我再想想,你也想想。”
“好,倒也不必急于一时。”余耀点头,“画现在是你的,最终决定权还在你。”
上官雨此时微微皱眉,仿佛自言自语,“还有一点。这幅《簪花仕女图》,何上善生前一直带在身边,不会有什么特殊原因吧?”
余耀说道,“我听说他最喜欢画唐代仕女。不过,从何以濯的举动来看,好像这幅画必须要留着传承下去一样。”
“我猜,何家的后人一定背负着一个大秘密,这幅《簪花仕女图》没准儿就和这个有关系。”
“或许吧,不过,找到何以涤后人之前,枉费猜测。”
余耀说得淡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