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瘦削中年的嘴角已经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,老头儿这一问,便开了口。
他说的,和余耀想的一样,纠正了帅男的说法。
帅男听他说完,不由愣住了。原来他不是不懂,而是觉得自己不可能比他更懂啊!
老头儿看着帅男,“这件粉彩鹿头尊,让给这位先生,你没有异议吧?”
帅男一听,老头儿肯定是赞同瘦削中年的看法的,不过还是有点儿不甘心地问道,“老爷子,您总得给指点两句吧?”
老头儿笑了笑,“我可以马上找人拿来放大镜和强光手电,你借助工具再看看,这样就更容易判定了。彩料厚不厚,能看出来的;至于断纹,断的地方会有颗粒感,这就不全是手法的问题。”
帅男想了想,没有真要放大镜和强光手电,点点头,“姜还是老的辣啊!行,我服!”
“各位也休息一下吧,后门出去,有卫生间和吸烟室。”老头儿说完,便自顾先出了后门。
余耀和杨锐出了后门,门外是一条走廊,走廊尽头有个防盗门,但是一侧也有两个门,一个是卫生间,一个是吸烟室。
好几个人进了吸烟室。这个房间很大,一圈椅子,间配小桌,摆着大大的烟灰缸。墙是防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