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。就好像余耀以前有个老邻居叫杨伟,七十年代生人,当时的人给孩子起名字也不容易联想太多。
不过,从袁春望报名的流利与自然上来看,他应该没看过这部剧,或者并不在意此事。
“我叫余耀。”
“余老板,是这样的,我的父亲还有一件东西······”
余耀不由皱眉,“你不说这是最后两件了么?”
“呃,是我没说清楚。这件不是东西,不,也是东西,只是不是古玩类的,是一本笔记。”
“笔记?”
“对,主要是他关于一些野史和民间资料的梳理和总结,不能当成学术研究的,是私下琢磨的内容。有件事儿,我父亲多次和我提及,后来我又参研过这本笔记,所以想请教你一下。”
“啊?”余耀面露难色,“袁先生你太抬举我了,令尊曾是东大历史系的教授,这方面,我哪能比得了?怕是帮不了什么忙啊。这种学术探讨,你应该去找他之前的同事或者得意门生更合适。”
袁春望连忙解释,“我想请教的,是古玩方面的,确切地说,是文物方面的。”
余耀心想,你父亲的东西基本都被你卖了,怎么又会对古玩感兴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