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了账。
维修工先走了,余耀又拿出一千块钱,“老先生,实在不好意思了,刚才他只是帮您简单处理,您要是想重新刷刷顶,这钱我也出了。”
“不用刷,处理一下就行了,反正有吊顶。”老先生摆摆手,“都是邻居,小伙子你客气什么。”
余耀还要坚持,老先生却问他姓名和工作,然后又自我介绍,用这个办法给岔开了。
老先生叫涂文海,今年六十七了,退休在家,有个独生女儿在沪海工作成家,今天下午老伴儿出去了,家里就他一人。
余耀没拗过他,但还是觉得不好意思,心说正好快过年了,回头送份礼物过来弥补下吧。
之前余耀也没打量涂文海的客厅,心里盘算的时候,却忽然看到涂文海身后的墙壁上,挂着一轴老画。
这个位置是两处卧室门的中间,一米多宽的墙壁,正好被这轴尺幅不小的老画给占满了。
“涂老先生,您还喜欢古画啊?”余耀问了一句。
“我以前是搞机械工程的,哪懂这个?买了这里的房子,才挂出来,以前都在箱子里扔着呢。”
涂文海见余耀一直在看,不由说道,“哎?对了,你刚才说你是做古玩生意的,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