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能撑住,而眼前,是一片眼花缭乱;耳边是惨叫连连。
四个壮汉都躺在了地上,挣扎扭动却难以起身。
濮杰一步步走向男子,走到近前,“我以后来兰山县,你准备怎么罩我?像牛肉罩火烧一样照啊?”
“误会了兄弟,我不是怕你们错过好东西么?大盘真是好东西,光绪官窑大婚瓷!”男子打着哈哈。
“小心!”此时,余耀一边前冲,一边喊道。
因为男子打哈哈的同时,忽而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匕首,冲着濮杰腹部急刺而去。
“早知道你是个笑面虎。”濮杰轻松侧身避过,一手捏住男子的手腕,卡巴一声,男子一声惨叫,手腕脱臼,匕首当啷落地。
濮杰接着一把薅住他的头发,“偷袭?给你偷袭的机会,给你机会了你也不中用啊!”
“兄弟······不,大哥!你,你是哪个,哪个部队的?”
“哪个部队?就你?也当过兵啊?”
“当过,我真当过,战友啊!”
“战你妹!你这样儿的,女兵连都不要你!”濮杰顺手一扯一松,男子侧摔在地。
濮杰回看余耀,“下一步怎么办?既然他说他懂法律,你觉得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