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告辞?”
“我没事儿找事儿啊?”余耀撇撇嘴,“回头我告诉胡占山,这是他表外甥女。”
说完稍顿,余耀问道,“你怎么来了?今儿不用上班么?”
“放假了!”沈歌甩甩头,“你那天晚上梨花带雨的,我来看看恢复的怎么样了。”
“谁梨花带雨了?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词儿?”
不过,自从那天晚上他对沈歌倾诉之后,关系明显贴近了很多,虽然还有一层窗户纸没捅破。
沈歌一说梨花带雨,余耀不由又看了看她的脸,发现涂了眼影。沈歌平时不太化妆,余耀还没见过她涂眼影,虽然这次也是极淡的颜色,但也增添了不少神采。
这人和人,生来起点就不一样,且不说家世背景,就说长相也起了重要作用。都说不能以貌取人,但实际上绝大部分人都会以貌取人。
要不是沈歌长得这么漂亮,从认识到熟悉的过程中,余耀绝不可能有这么多耐心。
“嚯!你这不会是女为悦己者容吧?”余耀没绷住来了这么一句。
“你是真不会聊天。”沈歌无奈地摇摇头,转而却又灿然一笑,明眸皓齿,“今年过年,有什么打算啊?”
父母去世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