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开了口,“我都不管她怎么买,你管这么多干嘛?你要是能卖,那就报价,价儿合适就买,不合适就散,多简单的事儿啊!”
摊主打量了一下他俩,“得,还是那句话,这盘子是官窑,不便宜。”
沈歌看了看底,圈足露胎一圈,胎质洁白细腻;圈足内施白釉,无款。
“这也是康熙官窑?”沈歌故意问道。
“单色釉最好的是雍正啊!”摊主活动了一下脖子,“你也别说哪儿不像了,我就当雍正官窑卖了。”
“这肯定不是雍正官窑。”余耀摇摇头,“你先说最低多少能卖吧?”
摊主开口前又想了想,“十万!”
闻言,余耀和沈歌不由对视了一眼。
这也是挺有意思的事儿,嘴上咬死雍正官窑,却又报这种价儿。当然,他俩早就料定这摊主不会当雍正官窑的,不然起码不会这么摆。
这一番交流和试探之后,余耀也感觉,这个人和一般的摊主不太一样,很像是是玩家半路出家,有可能是先练摊试试,再决定开不开店。摊上的东西不多,真假不说,起码显得比较规整。
而且,要是精熟的小贩,不会强调官窑如此生硬;见风使舵卖出去,能赚钱,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