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根锥形器,两万左右也就差不多了。这小伙儿是个脑筋灵的,估计因为收来便宜,急于出手才让到八千。再就是他可能确定不了是良渚文化玉器。”
“那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呢?”沈歌又问。
余耀挠挠头,这个问题,他没有细想过,而且就算是在学界,也没有定论。
因为有孔,可能是佩饰,比如项饰、腰饰;也可能是笄簪之类的东西;再就是祭祀用的,但锥形器比较细长,不像是陈列品,不过古籍中记载过“以手举玉”的祭祀方式。
也可能是一种工具,真的当成“石针”可能性不大,因为棱形口不利于贴合,不过下端尖锐,用作剔骨倒是可以。或者,当成针砭工具也不是没可能。
总之可能性很多,难以定论。新石器时代几乎没有文字史料,所以只能根据器物推断。
“回头我研究下纹饰,没准儿会有什么新发现。”余耀最后说道。
吃完了饭,两人又回到了古玩市场,先是在店铺区逛了逛。期间还路过了刘大头的雅玩阁,不过店门关着。
来到老黄的逸墨斋,老黄正在门口打电话呢,一看余耀和沈歌来了,很快挂了电话,招呼他们进去了。
闲聊了一会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