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”林丰草笃定且淡定,“这棵黄花梨,树龄太短,而且这是油梨,不是糠梨,起码得过个十年,才可能有明显变化。”
“也就是说,现在砍和三五年之后砍,区别不大?”余耀来回踱步,“我当时就道是鸡肋。”
林丰草微微一笑,“你怕一口应了三十万惊了他,孰料他竟应了。”
“依你看,珠子能出吧?”余耀又问。
“这个应该没问题,我觉得出几根擀面杖是有可能的。”
“擀面杖?”余耀失笑,“你这个比方,用海黄油梨做擀面杖,够奢侈的。”
林丰草想了想,“这棵树窜高的势头太猛,格的粗度肯定上不去,擀面杖也是乐观估计,出筷子甚至牙签也不是没可能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不养了。”余耀应道,“再过三五年,格没什么明显变化,其他的再出现变故,那就太不爽了。”
“行,那就约王大眼明天吧。我正好跟着看看,也能进一步增长经验。”
余耀等到晚饭时分才联系了王大眼,王大眼很痛快,说帮着联系工人,现场就能锯解。余耀跟了句“工钱我来付”,王大眼也没多说。若不是“送”的,工人的钱是该他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