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在盯着这八字错金铭文,余耀见他专注,便将剑重新放入木匣,而后摘了手套递给他。
林丰草接过手套戴上便上手了。
余耀问祁长河,“祁老爷子,这把剑锋利程度如何?”
“我只试过白纸和毛发,切纸如无物,吹毛则立断。只是不知硬物如何,也不敢乱试。”
余耀点点头,欲言又止。
祁长河摆摆手,“你想问这把剑的来路是吧?确实不能多说,不过,不是市场上来的。”
余耀会意,“既然老爷子不藏私,我也就照实说了,这把剑,应该能到春秋。”
“但是形制差异很大啊。”祁长河应道。
“要是制式与其他春秋古剑一致,反而要怀疑。”余耀分析道,“这把剑,不用看别的,从错金的工艺上就能判定。”
“噢?但是这八字鸟篆,和越王勾践剑上有六字重合······”很显然,祁长河也不认识余下的两字,应该一时还没找到能够辨认的人。
“字形仿来不难,但春秋时期青铜器的错金铭文,是很有特点的,工艺细节很难完全一致。”余耀拱手,“在我看来,就应该恭喜老爷子得宝了!”
行家一出手,便知有没有。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