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在世,也得八十多了。现在确实不知道他在不在世。如果不在世了,就想办法找到他的后人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才持璜端着一瓷杯白酒,却也像红酒那样晃了晃,“老爷子,你,还有林老师,上官雨,四个本来不挨边的人,却齐刷刷同时关注这件事儿,那就是何家有什么宝贝一直在隐秘传承吧?”
这话,余耀和林丰草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接。
才持璜却又道,“不会是传国玉玺吧?”
说完之后,他自己又摆了摆手,“不对!林老师以木器见长,上官雨以字画见长,他俩的关注点不应该在玉器上。”
他这一说,余耀才猛然意识到,因为上官雨明天也要赶过来,这燕京的古玩四公子居然一下子来了仨!就差程小年。
见余耀和林丰草都默不作声,才持璜干了这杯酒,“算了,我也不问了,说事儿。我来泉城之后,先托了一个可靠的朋友打听这个老残,要到了电话,不过这个人经常电话不通,我也没打通。据说此人比较邋遢,五十冒头儿,还是光棍一根,独来独往。”
“听这外号,是有什么残疾么?”余耀问道。
“那倒没有。他这个外号,纯粹就是从《老残游记》来的,他以前干过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