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“这就不知道了。我们不算很熟,这东西收来算是赶巧了,而且这个人不太好联系。”
林丰草便没有再问,而是看了看余耀。
余耀心说,结合之前掌握的情况,这大汉说的应该是真的,而且晚上就要见老残,所以没必要再问了。
两人离开摊子,随后与才持璜、上官雨会和。回到酒店,在余耀的房间开了个小会,简单讨论了下一步可能出现的情况和应对之策。
晚上七点,余耀和才持璜在一处很上档次的酒店包间和老残碰头。
这个老残,中等身材,剃了个很方的平头,相貌平平,不过有一根长寿眉很引人注意。其实他脸面收拾得很干净,就是穿得很随意,一件运动式棉服,松松垮垮的,牛仔裤也很肥大,一双登山鞋看着像长时间没刷了。
“嚯!说是燕京来的大老板,这饭局确实够档次!”老残说话很随意,上菜之后,先把海参盅给干完了。
才持璜和余耀也没急于发问,先是相互熟悉着闲聊,吃吃喝喝。
老残原名赵德胜,泉城本地人,父母早就故去,没老婆没孩子,一人吃饱全家不饿。别看五十多了,赚了钱还时不时临时找个姘头,金风玉露十天半个月的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