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嗯了一声,又问道,“你送他走的时候,在门口嘀咕什么呢?”
“我告诉他有粉锈的事儿了,让他注意点儿,别传染其他的青铜器。”
“嚯!你还真是服务到位。”
“可从他的反应来看,根本不信!还以为我动机不纯。”余耀摆手,“不管了,该说的我都说了,听不听的是他的祸福。”
“哎?你说既然同是出自江底淤泥,那‘惊鲵’会不会也有粉锈?”濮杰联想起了这个。
“你还真能操个心。我看不会,!从‘灭魂’上看,防腐蚀技术十分到位,料想‘惊鲵’也是如此。那把越王勾践剑不也是千年不锈么?”
其实,余耀虽然嘴里这么说,但是心里却一直在隐隐担着心。
他担心的是太颠方鼎。
太颠方鼎和越王剑不一样,从材质上说,就是普通的青铜器,没有经过特殊的表面防腐蚀处理。
如果太颠方鼎也是藏在江底某处,万一受到淤泥的侵染,有了粉锈,若是很严重,即便能找到,那也麻烦了!
不过,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,只能等贺文光的消息。
濮杰也点了一支烟,不再纠缠这个话题,转而问道,“我说,那套西汉玉剑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