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耀扭头一看,来人正好推门进来了。
余耀也是没想到,但还是迎上前去,“哎呀,祁老,您这大老远过来,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?”
濮杰认出是祁长河,是因为临走之前在绍市见过他,而且在店铺和饭店各见过一次,自然是有印象的。
祁长河笑笑,“小余老板在江州圈子里名气不小,我本来无意叨扰,结果听人说起;今天略有空暇,顺带过来了,没想到你真在店里。”
“祁老你这说的什么话!来了江州,该我做东才是,正好,一起吃个便饭吧?”
来了就是客,余耀自然要招待。
“却之不恭。”祁长河并没有推辞。
老地方,江上月。
包间之中,余耀带了一杯酒,三人又相互闲聊了几句,濮杰开口问道,“老爷子,这次来江州,有什么好事儿啊?”
其实,余耀和濮杰都猜到了几分,祁长河手里有“灭魂”,江州又传出了“惊鲵”的消息,他多半是为此而来。
果不其然。
祁长河没有正面回答,嘴里说江州是历史文化名城,来散散心,看看市场;随后,却问了问洪昌清淤的事儿。他的消息还真是挺灵通,说明在江州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