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喝杯茶。”余耀接话。
濮杰立即推说下午有事儿,失陪了。其实他也没什么事儿,就是觉得和这个老头儿交流有些别扭。
余耀和祁长河到了格古斋,余耀先沏了茶。喝了两杯之后,祁长河先打量了一下店里的东西。
行家就是行家,他看了一遍,回望余耀,“小余老板,你这店里都是硬货啊!”
“硬倒不怎么硬,不过我现在不卖不正经的东西,个别高仿,都会标注出来。”
之所以加个“现在”,是因为余耀以前眼力不到位,有些事情免不了。
祁长河哈哈一笑,“对了,我对古代冷兵器情有独钟,你这里可有什么没摆出来的?”
“这个真没有。”
“配饰呢?”
余耀心道,你真会问,我刚得了一套西汉的白玉剑饰,不,是刚“回来”一套,还在店里的保险箱里,没往家拿呢。
见余耀沉吟,祁长河接口,“看来是有,但不想给我这个糟老头子看了?”
“我这不是在想嘛。确实有套白玉剑饰。”余耀心道,当时祁长河让自己看了“灭魂”,现在又提出来了,自己也别太小气了。只是让他看看,倒也无妨。
东西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