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欢喜。
男子随后走到余耀跟前,“现在就剩这一件了,我给你便宜点儿!”
“多少?”余耀接口问道。
“八万吧!”
“什么?”不等余耀回应,祁长河却先出了声,转而上前盯着余耀手上的鸡心罐看了起来。
余耀也不担心祁长河截胡,将鸡心罐摆在了立柜上,示意祁长河上手,而后笑着问男子,“八万还是便宜点儿的价儿?”
男子应道,“不骗你,最开始我是报二十万的,后来一路降到了十万,今天是第一次报八万!”
“噢?这东西好像值不了这么多。”
“但是我父亲说过,这杯子在他的藏品里,算是值钱的了!我卖掉的他的瓷器,最高的有二十多万。所以我想,降到十万就是底线了。不过,刚才祁老先生买了刀鞘,价格我很满意,这才又降了两万。”
“令尊也说是杯子?”
“嗯?”男子一愣,“他确实不说杯子,说罐子。但这么小的东西,又是杯子的造型,何必往大了说呢?”
“要是八万我还不买,您岂不是就得留手里了?”
“呵呵。”男子笑了笑,“这东西不大,那就留下呗。而且说实话,我最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