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吹胡子瞪眼,可很快又哈哈大笑起来,“有创意!贺文光这种脾气,还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,也算可以了!”
“他这种脾气,以前不也深受您的赏识么?脾气和人心,有时候不能混为一谈。”
滕昆吾一时没做声,深吸了一口烟之后才缓缓说道,“余耀啊,你年纪轻轻,有些事情倒是看得透彻。这人心哪,是最复杂的,因为谁也不能吐出来让你看看;可也是最简单的,因为人心之间,有路相通。”
“我可没有您这样的人生阅历。人心之间,有路相通,这话太有哲理了,我得找个小本儿记下来。”
“这不是我说的,这是波斯谚语!”滕昆吾说着便起身,“走吧,吃早饭去吧!”
余耀跟上,心道,看来,和贺文光的关系有所缓和,滕昆吾还是挺高兴的。
此时,贺文光已经收拾完了,早饭是三个人一起吃的。吃饭的时候,滕昆吾和贺文光交流不多,但已然能算是正常状态了。
饭后,贺文光立即提出告辞。
余耀也提出要一起走,过些日子再来。
滕昆吾并不阻拦,贺文光在太颠方鼎上,后续要做的事情的确还有很多。
不说别的,这太颠方鼎虽然除锈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