汝都的顶级高仿。”
“艹!合着我白吃了个开心果。”濮杰一脸沮丧,“什么时候看的?”
“刚回来,祁长河带我去的。而且这个皮特安还联系天和拍卖了,不过崩了。”余耀说着,便把祁长河如何获知消息的情况大体说了说,也把沈歌的事儿说了说。
“别说,你媳妇这种说话难听的风格,用到骂人上倒是相得益彰。”濮杰说着,忽然看了看余耀,“诶?我看你不会就这么拉倒吧?”
“他跑到江州地面上搂钱,又让我碰上了,还特么有这个过程,我当然不拉倒!我已经托特调局的人先查查他的底了。”
余耀说着,又问濮杰,“对了,你这消息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胡占山。”
“你这和他还搞得挺瓷实哩!”
“这老头儿和我挺对脾气,咱们又和他交易过两回。不过,他第一感觉也是觉得可能有诈,而且他最擅长的是明清官窑,汝窑的东西差点儿火候。”
“这个骗子放消息还挺有节奏。”
“是呗。而且,上亿的大局,在江州的,也不可能只他一个人。”濮杰刚才的沮丧被突然提起来的兴致冲散得干干净净,“你说,怎么修理他好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