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呢,后来和游小勇一起还想二打一!”
“林丰草都佩服你的功夫,他俩哪是个儿?”
“我俩确实惺惺相惜。”濮杰不由甩了甩其实甩不起来的卷发。
两人正说着话,店门开了,居然又来了一个老头儿,胳肢窝里夹着个圆筒长包,进来就问,“哪位是余耀余老板?”
“我是!”余耀起身,打量了一下这个老头儿,看着有六十多不到七十的样子,身板比较硬朗,长得周正,穿得虽普通却也整洁。就是一头花白的头发留挺长,脑后还扎了个小辫儿,瞅着有点儿别扭;不是说这发型不好,确实不太适合他。
“这么年轻啊?”老头儿看了几眼余耀,才一手从胳肢窝里抽出圆筒长包,“收东西是吧?”
“古玩店,自然是有出有进,不过肯定也得先看看。”余耀笑了笑,“老先生,咱是在柜台上说,还是桌边喝着茶说?”
“我不喝茶。”老头儿说着,径自走到柜台边,拉开了圆筒长包,从里面取出一个书画盒。
余耀虽然瞅着他挺别扭,但却没有轻视之心,因为者素昧平生,根本不清楚眼力;一看拿来的居然是书画,不由立即进了柜台,在里头和老头儿面对面。
老头从书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