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必鉴定画面内容,就知道这绢是做旧的。
当然,画面内容余耀也看了,这笔法还可以,估计这个下笔的人,可能经常仿范宽的画。只是细节上还是能找出问题的。而从总体上来说,最大的问题还真是气度不行。
“不懂画你说这么多干嘛?”老头儿却很不高兴。
“您也别生气。”余耀跟着笑道,“真的,老先生,我不是什么江州第一眼,水平有限,所以才不能多说。但我已经告诉你不能收的结果了,咱们就到这儿吧,好吧?”
说完之后,余耀给濮杰递了一个眼色。接着,不管老头儿说什么,两人都是笑着以神情回应一下,再也不接口了。
老头儿最后没办法,只得收拾好了东西,告辞走向门口。
到了门口,他突然又气咻咻地回过头来,“我看哪,你真是徒有虚名!这画,我也没说一定是真迹,但却应该是‘假赛真’!你今天既然没缘分,别后悔就行。”
“多谢老先生指点。您走好。”余耀拱了拱手。
老头儿终于走了。
“假赛真?”濮杰看了看余耀,“这个,‘真赛假’我知道,比如有的真东西看着实在是新得不像话。可他刚才说‘假赛真’,我怎么没听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