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绕的。这碗是我父亲当年借给人家钱,实在还不上了,便用这个碗抵债。我父亲也不是很懂,但他厚道,知道人家确实有困难,便也就留下了。”
“既然这样,怎么不去鉴定鉴定呢?”余耀这次直接问了。
老太太的眉头却皱得更厉害了,而且盯着余耀的眼睛看了一会儿,却没说话。
余耀笑笑,“好吧,您打算多少钱出手?”
老太太却回答了前一个问题,“我父亲不找人鉴定,自然是有原因的,只是不足为外人道。”
稍顿,她又说,“我现在出手,本来想走拍卖的,但今天去了一家拍卖行,却给我说了一堆套路,还让我先出一些乱七八糟的钱。我就又去了七星桥古玩市场,结果走了几家,都是心怀叵测。”
余耀心里咯噔一下,“您的意思是?”
“话已经说完了。”老太太收起了瓷碗,又装进了包里,“你这里也不合适,所以我就不用报价了。”
余耀苦笑,“就是说您卖这东西也是看人呗?这交流了一下,琢磨了一下,也觉得我不合适?”
“你是挺机灵。打扰了,再见。”老太太说完,便拎着包走了。濮杰跟上,“老太太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?我们可都是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