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耀点了烟,“您不会又想赌眼力吧?”
“不。”滕昆吾笑道,“咱们赌剩下四位,谁第一个来如何?”
“原来是这个啊!彩头呢?”
“我还没想好,先赌,输了的欠着。”
“这欠着多不好,这样吧,赌二百块钱的吧!”
“瞧你那点儿出息!”滕昆吾鄙视地看了余耀一眼,“二百块钱?二百块钱······其实也不少了,行!”
余耀苦笑不得,“那您先说吧。”
“你先说。”
余耀也不磨叽,“我看是才朋玺老爷子先到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一是年长,二是凭我的感觉。”
滕昆吾沉吟了一会儿,“好吧,咱们换一个,赌谁最晚来。”
“啊?说换就换啊?”
“对啊,我也想选他!既然咱俩一样,那还赌个屁啊!”
余耀彻底没脾气,“行,不过,赌谁最晚来,可得您先说。”
滕昆吾点点头,“让我想想,刚才临时改的,还没想呢。”
想了一会儿,滕昆吾敲了敲桌子,“应该是萧影。”
“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