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耀微微颔首,“钟哥说得没错。老爷子,你要是当宫廷鼻烟壶来买,那可就算打眼啦!”
才朋玺爽朗一笑,“术业有专攻,这涅白的料胎底子,我是能看得透彻的,这东西也到代。但是这彩料,我的确有些吃不透。好在,这东西,来的不高,本以为是个漏儿呢!现在看来,勉强算是物有所值。”
此时,林丰草拿起了这件鼻烟壶,反复审视之后,叹道,“不说别的,这画工,可不比宫廷画师差!”
“没错,要不然才老爷子也不会受影响,这画工值得一提。”余耀应道。
滕昆吾嘿嘿一笑,“才兄,你这也不算打眼,不是新东西,画工又极为难得,只当多了一次学习机会。”
欣赏讨论这件鼻烟壶,确实让众人舒缓了一下。
这说着说着,上官雨的电话就打回来了。
余耀看了看众人,按了免提:
“说话方便么?”
“方便。”
“有件大事。”
上官雨沉默片刻,“和何以涤先生的遗物有关?”
“对。”
“那些名画珍品,我就知道不可能白拿。”
“不不,那是因为你和何以濯的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