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支烟,“好,为了秘藏的线索,你们走后,有些故交我也该出门走动走动了。”
才朋玺颔首,“一样。不过,这事也急不得,好在我看大家都有心理准备。”
······
当晚休息一夜,第二天众人告别滕昆吾,分别踏上了行程。
余耀到了燕京,才朋玺非让他住在自己的四合院里,余耀推辞不过,就住下了。当天上官雨联系了这户人家,约好第二天再去一趟,说是有朋友想再看看东西。
这户人家住在南城,在一片老房子里,下车之后,还要走一段胡同串子。
余耀边走边问上官雨,“对了,那幅王蒙的画,谭心定收了,没什么消息吧?”
“一直没动静,包括中间的尹宝荣。看来谭家的揭裱高手也没发现端倪。不过,谭家不是小门小户,浸淫古玩行多年,即便怀疑,也不可能直接找后账。这事儿,我已经放下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余耀压低声音,“不过你有所不知,谭家一直在寻找和氏璧传国玉玺,民国时期还得到了线索。而现在,我是特调局这个案例的编外成员。”
“还有这事儿?”上官雨不由停了步,前后看了看。
“以前你不是鬼眼门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