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可以!这和当年那个收藏家收走其中一幅《百骏图》,是一个道理。”
“算是异曲同工,但是这幅《野林骏行图》和《百骏图》毕竟不同!只是金二爷模仿郎世宁、落款郎世宁,‘自创’了一幅画。所以,可以多花点儿,但也不能太多,五十万已经是我的上限。再者说了,我刚才细细看了一遍,有些东西也已经记在心里了。”
“你在书画上的天赋,没法儿比!”余耀感慨,“就凭何以濯先生给你讲授过金二爷仿郎世宁的特点,你就能认定这幅《野林骏行图》是金二爷的手笔,委实是太厉害了!”
“你不提笔作画,有些东西确实得依靠实物;但我有绘画经验,所以他讲的时候,可能体会得更深。当然了,眼力也得有保障。”
余耀微微一笑,“他要是真送到大拍行,人家不收,你还有机会。”
“顺其自然,既然有了价钱的上限,我也不会强求。”上官雨此时更冷静了。
两人又聊了一会儿,离开咖啡馆,去吃了午饭。
下午,余耀和上官雨到了医院,找到了赵明星。
时间倒是挺巧,赵明星的老婆刚打完点滴,睡着了。赵明星便在病房一侧的楼梯间和他俩聊了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