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······他只是嘴上说,没写出来过,也没说叫什么名字。”
余耀叹了口气,“他忘了自己是谁了·······”
“他确实忘了很多事情,但说自己的姓,总不会有错吧?”
“这个瓷,怕是瓷器的瓷。他虽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和经历,但关于瓷器上的本事应该一点儿都没忘!你在瓷器上的本事,就是他教的吧?!”
冼丹看了余耀一眼,眉头皱了起来。
钟毓此时的反应,倒平静了许多,他深深看了一眼冼丹,“他是不是左撇子?是不是最爱吃凤爪?是不是······”
钟毓一口气问了好几个“是不是”,冼丹彻底呆住了。
“好了!”余耀双手扶住冼丹的胳膊,“他是钟毓的至亲,即便是去世了,也要知道他的‘下落’!你现在先告诉我们之前的详细过程。”
最终,冼丹开始了陈述:
“那天是我爸到郊县一个山村收货,我死缠烂打,非要跟着去,他就带上我了。当天晚上就住在一个老户家里。第二天凌晨三点多我们就起床往回走,因为收着东西了,我爸想趁热乎弄到晨光路市场的鬼市上卖。”
“走在山坡边上的小路,我一不留神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