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钟杯,一件乾隆豇豆红釉碗,一件道光霁蓝釉琮式瓶。
余耀一件一件看得很细,期间陈良典曾微微皱过眉头,但并没有出声催促。
看完了八件瓷器,耗费了半个多小时。其实余耀还是没有全部看透,但大致上心里有数儿了;这种情况,也不能拖拉太多时间。
余耀看完之后,陈良典点点头,“辛苦了小余先生,这样,我先安排安保部的人办理托运事宜,你稍稍等我一会儿。沈歌,你就陪着小余先生吧。”
余耀和沈歌到了银行大厅的休息椅上等着。
余耀这才低声问道,“到底怎么回事儿?”
“过程是这样。我先说了有疑问,陈总说让我放心,最终的拍卖协议是他签的,拍卖协议生效后,初步意向就作废了。然后我又说你也在港岛,要不要请你来看看?”
“他怎么说?”
“他倒是微微怔了一下,然后笑着说,余耀眼下是古玩圈炙手可热的年轻一代高手,看看当然好了,不过这批瓷器已经上报了预算,额外开支怕不好对董事会交待。我就说都是自家人,不用给钱。”
“他知道咱俩的关系是吧?”
“以前不知道,可是现在知道了,这个反正迟早得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