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又如何?是他先坏了规矩,不过就因为李家不是古玩行的人,加上纠缠不清罢了。”
“干和说是两码事儿。算了,都过去了。”余耀又叹了口气,“本来你说李老太的儿女不孝顺,我还有些同情她,可现在来看,纯粹是她没教育好啊。”
“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”拐弯了,濮杰打了把方向盘,“也算没白来,其实有这一万块,我就能消气了。你也是,既然是老仿,两万确实高了。”
“我是想留着备用。”
“备用?”濮杰一愣,转而明白了,“这倒也是,想做局还得有东西压阵不是?这事儿也是寸了,早几分钟走了就结了。”
“这老邱你怎么认识的,没听说行里有这人啊?”
“以前买过他的东西。他最早是做文玩的,卖过菩提串子蜜蜡什么的,不过也玩古,今年初才转行,听说还想在七星桥盘个铺面。以前打交道也不多,没想到忒不地道。”
濮杰说的时候,眼中透出不屑,这也不光是因为老邱。这古玩行的高手,是看不起文玩行的,因为目前的文玩行,以珠串和现代工艺品为主,和古玩相比,实在是没什么技术含量。
“行,先这么着。”余耀又想起还有林少骢的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