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意思再找他别的事儿了。”
“本来也没打算和他纠缠。那件白铜墨盒,老仿就是老仿,这事儿改不了。”
濮杰又问,“木盒里是什么啊?”
“一件料器。”
“什么料器?大的小的?”
“光绪时期的红料摇铃尊。”
“这类东西最近很抢手啊!”
“抢手?”
“是啊,红料黄料的瓷器造型,清晚期的东西也涨了不少,你现在不太在市场里走动,这些商业化的趋势了解得少了。”
“怪不得他拿一件这样的东西来。”余耀点点头。
濮杰起身,像是动心了,但最终却摆摆手,“算了,这老邱心零碎的眼儿太多,还是少打交道吧。”
余耀递给濮杰一支烟,“我现在外面的事儿太多了,店里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能说的别说,能说的也尽量少说,我也怕动脑子。”濮杰接了烟点上,“不过,我对传国玉玺还是很有兴趣的,这要是真能找到,有生之年看上一眼,足以慰平生啊。”
传国玉玺的事儿,余耀对濮杰笼统提过,就是上头在找,他也受聘了。这种事儿其实说不说的无所谓,不说很多人也能猜到上头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