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地方,我请你好好喝两杯。”
“正合我意!”上官雨拍手,“这喝酒啊,高兴的时候想喝,郁闷的时候想喝,还有就是今天的情况,总觉得有些话没说完,却又不知道哪里没说完,喝着喝着说不定就有了。”
“得,还有人来了。”余耀一指门口。
话音落,有个胳肢窝里夹着长布包的中年人走了进来。
这个中年人收拾得挺干净,还带着个黑框眼镜,开口却是粗声大气,“老板,收字画么?”
余耀一听,不由看了一眼上官雨才道,“收啊,正好有大行家在呢!”
中年人看了看他俩,目光又在房间里逡巡片刻,“在哪儿呢?”
“看来我俩都不像大行家啊!”余耀笑了笑,“先看看吧!”
中年人也笑了笑,微带尴尬,“你俩这么年轻,这看字画和别的器物不一样,文人的东西,需要积累的年头儿可深。”
“您说得对。但现在也只能是我俩看了。”上官雨接口道。
中年人点点头,不再多说,打开了包。
最后亮出来的,是一幅八尺大立轴,设色绢本,色呈黄褐,瞅着挺老。
画面是春山江畔,楼台高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