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掌控是不可能的,我只是希望他不来故意破坏就可以了。”
“既然掌控不可能,那总是个风险,不如”鬼叔说着,手掌猛然下切。
谢治豪竖起食指轻摆,“鬼叔,你在倭国最大的坎儿,不就是因为下手太急了么?余耀的背后,除了古玩江湖的人脉,还有特殊文物调查局,不是这么好动的。就算得手,我们的生意却因此受到影响,那就得不偿失了!”
“问题是,如果他的眼力真有你说的这么神,秋拍的时候,只需要在一个拍场露面出手,我们就很麻烦;特别是港岛嘉尔德秋拍这个大场子。”
“不让他出手,办法也不是只有一个,时间还早,可以从长计议。而且,嘉尔德,反倒是最安全的。”
“噢?”
“嘉尔德亚洲区总裁福满仓,是个心机深不可测的老头儿。”
“心机深不可测,反倒安全?”
“心机深的人,往往都有一个特点,那就是利益至上,两利相权取其重,两害相权取其轻。只要没人看出来真假,那就是真的;只要是真的,那就多多益善。如此,他也会想办法阻止余耀横生枝节。实际上,我作为中间人,卖给他的那件青釉高足杯,他应该是看出不真了,他也应该让余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