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也好,昨儿下午,被人买走了!”
“真的?”
“我骗你作甚?说句不好听的,要是卖给你,我还有可能多卖几万呢!卖给这个人,虽说也是五十万一口价儿,但谈来谈去,我还搭了一件民国的粉彩印泥盒。”
余耀心道,此话倒是不假,看来是真出了,掏出烟来递给孔老板一支,“孔老板,买主你认识么?”
“生面孔,说是姓李,别的什么也没留,我也没办法再联系了。”孔老板回忆,“是个四十来岁的男的,长得挺普通,不苟言笑,不过一看就是个行家······对了!这个人的一双手太好看了,倒像个弹钢琴的!”
余耀一听,自然联想到了鬼叔身上。(余耀并不知道谢治豪称呼此人为鬼叔,他和钟毓起的代号是“槐子”。)
也不知道鬼叔是无意中碰上了,还是得到什么消息特意来拿的。孔老板这件标字斗彩杯,就算是老周看的时候是刚得手,但这也好几天了,消息也有可能传出去。
如果是这样,如果鬼叔就是槐大标唯一的徒弟,曾经销声匿迹的徒弟,那来买走这件标字斗彩杯,可能性自是极大。
既然如此,那就别想再入手了。
老周微微叹气,“得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