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贵姓余。”余耀也没瞎编。
“余先生这两位朋友怎么想的我不知道,但我看余先生,似乎是对新货毫无兴趣啊!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。一点儿兴趣没有就不过来了,只是我这两位朋友的兴趣比我大就是了。”余耀点了一支烟,“这也是碰巧了,陈老板要是昨儿就收起来了,那我这会儿说不定就在看别的了。”
陈老板想了想,“除了宋青花,余先生听说过唐青花么?”
“略有耳闻。咱们中原地区的巩义黄冶窑,产过白釉绿彩,也产过唐青花啊!”
“还真是高人!”陈老板眯起眼睛,“二十年前,在印尼海域发现了一艘黑石号沉船,挖掘出四件唐青花和大量白釉绿彩。当时不少专家认为是邢窑烧制的。但实际上,应该就是巩义黄冶窑。”
余耀有点儿纳闷,这要谈宋青花瓶的价儿,他扯唐青花的考古干什么?
但话说到这儿了,余耀也就应了几句,“不瞒陈老板,我就是学考古的。你说的事儿,我们老师当年还当一个案例说来着。从分析是邢窑烧制、到后来巩义黄冶窑的考古发现之后改变判定,也是经历了一个过程的。”
陈老板一拍巴掌,“原来你不仅是个高手,还有学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