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周确实很喜欢这件花盆,最后还是买了。
交易完毕,四个人又一起喝了会儿茶。主要是这会儿开门的店铺还是不多,正好在这里等等。
聊着聊着,余耀仿佛不经意地问道,“陈老板,我听说汝都曾经有一个彩瓷高手,姓槐,可惜现在去世了,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?”
“你说的是槐大标老爷子吧?”陈老板叹道,“没想到余先生见识如此广博!即便在汝都,其实知道他的人也不多。”
“难道陈老板不仅知道,而且认识?”
“怎么说呢?我认识他侄子,但也失去联系好多年了。”
余耀真没想到陈老板居然认识当年的槐云安。还是鬼冢的故人啊。
但,槐家发生的事确实令人唏嘘,而且槐云安“失踪”之后,陈老板确实也不可能再有联系了。
现在他整了容,变了样貌,六十多的人看着跟四十多似的,估计再站在陈老板面前,也认不出了。
“余先生是怎么听说槐老爷子的?”陈老板接着反问了一句。
“噢,我有个朋友,曾经收藏过一件‘标’字款的瓷器。后来也不知道他怎么打听到了;打听到的也不多,就知道个名字,还有以前生活在汝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