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小周倒是把话说在明处。本来拉纤的中间人,应该收百分之五,买家出百分之三,卖家出百分之二。
不过,羊毛出在羊身上,就当一共报六十六万的价儿了。
这个价儿按说并不高,行情应该在百万以上的。但是之后能不能赚钱,可就两说了。要是有路子,碰上合适的人,倒手可能大赚一笔;但下家也不是那么好找的,也可能压在手里很长时间,六十五万也不算小钱儿了。
老周自然很信任余耀,余耀点头了,那就肯定没问题,所以是他想拿下的;但,也在考虑能不能顺利找到合适买家、赚到钱。
老周一边想,一边顺口说了一句,“小周,还能再让吗?”
小周还没应声,冯伯却磕了磕烟袋锅子,“周老师,其实我俩本来商量好的是报八十万,有个提成八万,一共八十八万的;最后的底,才是六十六万;看得出来,周记者对你实在,上来就报了这个。”
小周接口,“周老师,这样吧,冯伯的六十万不能再减了;您要实在还想落,就从我的提成里落吧!”
这话有点儿小技巧,听起来显得很实在,但说从她的提成里落,却又不说落多少;六万本来就不算多,最后就算只落三五千也说得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