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余耀重新打火点了烟,心头一动,他说的,可能是他的师父槐大标。不过,槐大标当时年纪应该也不大,因为倭寇侵占汝都,也过去八十年了。
“这个前辈也只是几岁的跟着父母到莲花村走亲戚的时候见过一次。但就是这一次,却干了一件让他终生后悔的事情。”
“一个几岁的小孩,能干什么?”余耀不由问道。
“他当时溜进寺院,大殿里没人,他对着青铜坐像,撒了一泡尿。”鬼叔唏嘘,“虽然此事可算是年幼无知,但是他却一直耿耿于怀。”
余耀默默抽了一口烟,没有应声。
“这个长辈如今已经去世了。”鬼叔长叹一声,“我请这尊佛,也算是对我这个长辈的悔意有所弥补。”
余耀心说,此事听着不假。如此,且不说鬼叔的为人到底如何,他对槐大标的感情的确是很深的。
鬼叔又道,“请了之后,我还打算重塑金身。”
“看来鬼叔对这个长辈感情很深。”余耀开口。
“我本来不应该告诉你我要请这尊佛的原因;你是卖家,我是买家,这么一说,便成了奇货可居。”鬼叔看了看余耀,“不过,你虽然年轻,但我却觉得和一般的古玩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