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非经历一次市场的检验。不过,我肯定是不会出手的。”余耀也想了想,“还有一点比较奇怪。”
“你是说原主为什么要出?”
“嗯,他能定到一百万的底价,说明是懂这东西的。”
老周笑道,“懂,也要看到什么程度。影响判定这个香炉最大的问题是什么?是‘二刻’!一般人,上来先会想,有了‘小宋自造香炉一个’,那后人仿造,肯定会依据这个来,就会越看越觉得是仿款儿!”
濮杰接口,“对。其实也不用那么多弯弯绕,归根结蒂,就是一点,眼力!不是谁都能一锤子定死这就是元代钧窑;即便能定死这是元代钧窑,但又有几个能定死这香炉远远高出一般元代钧窑的水准呢?”
“这人哪,本就千奇百怪,遇上的事情呢,也不一而足。你的判定我是妥妥信服了!所以,管他原主为什么这么卖!?什么情况都有可能。”老周又道。
余耀不由笑笑,“是啊,有时候想太多也未必是好事儿。走,吃饭去。”
吃了午饭,老周和濮杰还有点儿兴奋。这虽然不是他们捡的漏儿,但这样的东西实在是太提神了!于是,老周提出接着到中州的古玩市场逛逛,濮杰举双手赞同。
余耀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