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建筑风格,这总是没问题的。”
“好吧。这事儿我本来也不该问的。”
两人随后便商定了托运发货的具体事宜,都没有再多说别的,挂了电话。
晚上余耀和沈歌一起吃饭,说起了这个事儿。
沈歌眉头一皱,不由抓住了余耀的手,“不是不掺乎了么?我怎么感觉你掉进去了?会不会有危险?”
“我也不想啊,这一环环的,就这么寸地套进去了。”余耀冲沈歌点点头,“放心吧,吉人自有天相。”
“没看出你哪里吉来,经常碰上事儿!”
“找了你,不就很吉么?”
“哟!什么时候嘴巴这么甜了?不是说我说话难听么?”
“那都是表面现象。这看人啊,和看古玩一样,得抓住重点。”
沈歌扑哧一声,“那你说说,我的重点是什么?”
“你呀······漂亮!”余耀这话说得很由衷。
“切,这还不是表面现象?”
“不,这漂亮和漂亮,那是不一样的。有的漂亮确实是表面现象,但你不是······这么说吧,有的漂亮,是绣花枕头一包糠;你是绣花枕头一包檀香。”
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