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很难完全到位。
余耀接着把情况大体说了说,算是顺便撮合,对双方都不是坏事儿。
徐军听得有点儿抓耳挠腮,“照你这么说,的确是一件好东西,可这罩了漆,要去掉也很难啊!”
“你既然喜欢老家具,行里多少认识点儿人吧,找个高手能办这事儿,无非就是多花俩钱儿。”余耀应道。
“你先吃着,我打个电话。”徐军也没避讳余耀,坐在座位上就拨了出去。
电话通了之后,本来徐军是打听能去漆的高手来着,可说着说着,好像转换了话题,“什么?真的假的?东西多么······”
余耀也没细听,只管自己吃喝。
过了十几分钟,徐军才挂了电话,“兄弟,谢谢你啊,回头我去找老徐谈。”
“你最好搞定了能去漆的事儿再谈。”
“嗯,搞定了。”徐军顿了顿,“我刚得到一个消息,就当饭桌谈资吧,距离长安不远的郊县,有一处四个天井的唐墓被盗了,相关部门正在联合破案啊!”
“四个天井?”余耀一听,“这规格可以啊!”
天井这个词儿,常规上是指庭院;在墓葬上,则是指斜坡墓道与墓室之间的竖井式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