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就一定确定能要么?”
余耀听了,在一旁不由点了点头。他和濮杰想的一样,这位宫大姐怕是没什么新的买主,只不过不知道有什么新想法,打算提价,找了个借口罢了。
或者,她是后悔让濮杰活拿这件货了。
“是啊,人家有钱人的想法,我也琢磨不透,一看照片拍桌子说要了!”宫大姐很麻利地应道。
濮杰试探了一句,“宫大姐,这个价儿我就很难拿了。不行我这就给你送过去吧!”
“那就辛苦小濮你了。”她依然很麻利。
“不辛苦不辛苦,不过宫大姐,当时我说不要了得给你一千块,现在你不卖给我了,是不是······”
“哎?话呢?这个是你自己同意的,我这头,可没答应什么啊!再说了,我直接把东西给你,只拿了你一个收条,本来就是担了风险的,要不是你妈妈是老江州人,邻居大姐又和她是这么多年同事,说她人很好,我哪能让你不给钱就拿走呢?”
其实,濮杰当时也不差一万块钱,但是看不明白东西,也不能白白打水漂,便提出了这个办法,万一不要,只是损失一千而不是一万。
此时,余耀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拿!让她降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