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杰点点头,“她说到格古斋来卖,但是被你识破,扣了画。”
“所以,如果是这样,谭家的人可能会来找我。”
“怕他个锤子!”濮杰头一抬,“在台岛他们或许有点儿分量,到江州,还轮不到他们撒野!”
余耀笑了笑,“他们肯定不会找麻烦。估计会找个由头来收画。一幅被识破的仿品,落到识破他的人手里,而且他们还知道我,是不会放心的。”
“那不就好说了?雁过拔毛,给他们画,留下轴头,也很正常。”
余耀点点头,“他们来之前会想好说辞,咱们好歹也得有个说辞不是?我刚才就是在琢磨这事儿呢。到时候就说既然是假画,想拆开看看就行了。”
“你想得真多!”濮杰叹了一句,“好了,今天惊喜太多,赶紧弄完,不然真是睡不着了!”
画轴倒是好拆,很快,一根红木画轴就被取了下来。
轴头是很简单的样式,轴杆要细一圈,看起来就是一整根红木雕成的。
濮杰上手掂了掂,“我就纳了闷儿了,你是怎么感觉到分量不对的?我感觉,这就是红木的分量。”
“还是要比实心红木轻一点儿。”余耀解释道,“而且,你单独拿着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