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为何谭家不提供上好的清代印泥?这个,或许是提供了,但却用光了或者丢失了,他们又自作主张呢?”
余耀点点头,“这倒是也有可能。起码这一女一男两个年轻人,感觉都有些过于自信。”
“你好像掉进去了。”老黄起身踱了两步,“我劝你啊,远离是非。”
“我有数。最起码,如果有人来要画,我就还回去。”
“我说你当时就不该留,就像我今天这样。以你今时今日的情况,留一幅仿画又有何用?”
“没事。”余耀含糊了一句。老黄不知道万历髹漆贴嵌螺钿御笔的事儿,余耀也没法儿解释。
就如余耀所猜,这根老画轴,是谭家帮忙装裱做旧附加的,只不过他们也没发现画轴之中另有乾坤。
如果所有的仿画都顺利卖出去,谭家估计不会再多管,但是当场被识破,扣下了画,小心起见,应该会处理妥当。老黄不留画,小古不多说,那就不会有麻烦。
只是余耀没想到,谭家来得如此之快,而且来的是谭心定。
第二天下午,余耀正在格古斋喝茶,谭心定独自一人上门了,手里还拎着两个精致的礼盒。
“余先生,久违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