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杨锐突然有点儿唏嘘,“是因为一批文物。”
“丢了?”余耀似乎起了点儿兴趣。
“怎么说呢,算走漏消息吧,东西被转移,后来又偷渡出去了。”
“知道消息的不可能就他自己啊?”
“那当然,但是没查出来是怎么走漏消息的,一把手难辞其咎,引咎辞职。”
余耀点了一支烟,“所以这位秘书就被调出去了?”
“是她自己要求的。”
“一个秘书,别的不说,单说鉴定水平,能独当一面吗?”
“你这就不知道了吧,这位,可是个高手,所以才被原局长选为秘书。”
“你这意思,就是原局长的眼力不行了?”
“一把手,最重要的工作不是具体的。就算杨局的眼力,也就那么回事儿嘛!”杨锐嘿嘿一笑。
“我现在倒想知道她是谁了。”余耀也跟着笑了笑。
“欧阳松,女,燕京人氏,41岁,未婚。”
“你大爷的,我又不是查户口。”余耀拿起一颗花生作势欲扔。
杨锐忽而打量了一下余耀,“你想假装不知道她,但如果你对台盏感兴趣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