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锐似乎还没从翡翠上刹住车,“木那场口出奇迹不假,不过赌垮的、没内化的也有的是,我给你说,我赌后江场口博高色的料子也是一绝。”
余耀看他摇头晃脑,只好接口,“嗯,你赌出过帝王绿!”
“那只是个传说和炒作。”杨锐倒是就此转了话题,“我们盯上的东西,怕是和你一样吧?”
“传国玉玺的事儿还没搞明白,你们又要折腾?”
“那个台盏,你想不想拍?”杨锐随即便直接问道。
“我得先去预展上看看是什么东西啊?”
“如果是柴窑呢?”
余耀干脆起身,“得,我明白了,如果是柴窑,我就没机会了。”
不待杨锐接口,余耀却又道,“不过,我不一定非得是柴窑才收。”
杨锐哈哈大笑,“心照不宣,你按你的思路来。我从个人情感上支持你。”说罢,拉开了一罐啤酒递给了余耀。
余耀喝了一口,“你快拉倒吧。那你先说说,这次谁在港岛干这活儿?”
“你不认识。”杨锐说罢,仰脖喝了一大口。
“不认识总该听说过吧?”
“女的你听说过么?”杨锐拍了拍余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