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够乱的。”余耀听了,不自觉地敲了敲太阳穴。
他并没有问才持璜为什么不想促成这笔买卖。才持璜这个人,毛病可能很多,但有一点,很不愿华夏的好东西外流,虽然他在倭国留过学。
当然,这幅画如果让不知“内情”的人来看,或许并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余耀没问,才持璜却解释道,“他俩是我介绍认识的,有一次我还和福满仓一起到这个珠宝商家里做客,这幅画就挂在他的书房,福满仓当时就很感兴趣,后来托我问价,我本来以为,挂在书房里的东西,应该不会想卖,没想到却卖了。”
“从倭国买来的?”余耀的脑子转悠了起来,忽而起身,掏出手机,过去拍了照片。
才持璜跟上前去,“怎么?这幅画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?”
“最主要的,是我好奇,到底是谁画的。”余耀应了一句。虽然隐隐觉得可能是何上善年轻时的作品,但余耀确实也不能完全确定。
才持璜沉吟一番,并没有再多问。
当天中午,三人简单吃了午饭,余耀说有点儿疲惫,而且今天不展出青瓷台盏,下午想休息一下。才持璜看了看他和沈歌,别有意味地一笑。
回到酒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