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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午饭后,余耀和沈歌各自回房休息,余耀拨通了才朋玺的电话。
陈述完整个过程之后,余耀接着说道,“照这个情况来看,还真和我们有点儿关系。”
“姓易,你觉得很有可能是易培基?”才朋玺缓缓问道。
“对,从太颠方鼎的事,可以推断出,大掌眼去江州之前,曾经到沪海拜访过易培基,所以,在沪海留下过东西,也能说得通。”
“那这台盏,怎么不和柴窑梅瓶一样,放进秘藏?”
“怕是和太颠方鼎一个原因,后来得手的,来不及了。”余耀应道,“而且这台盏,尚不能完全认定就是柴窑,须得进一步确证;还有,瓷器不比青铜器,不太容易保全,暂时存放,再图他法是有可能的。但是,后来却没能及时取回······”
“你这个推断,倒是合情合理。”才朋玺点头,“那就群策群力,发动所有的关系查一查这一户姓杜的人家。”
“老爷子,这件事,暂时不要群策群力了。”
“怎么?”
“这个······”
“你怎么也吞吞吐吐起来?”
余耀闭上眼睛,沉默三秒钟,才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