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住在了同一酒店。见面聊了几句之后,钟毓让冼丹回自己房间休息,只留下了余耀在他的房间。
关门后余耀点烟,“还是先说你知道的吧!”
钟毓点头,“这青瓷台盏,应该就是柴窑,而且和鬼眼门秘藏里的梅瓶,很可能是一套!”
“一套?”
“对!梅瓶,注壶,台盏,本来就是五代到北宋时期成套的酒具。”
“这个我当然知道,我是问何以说这两件就是一套?”
“鬼眼门所得柴窑器,本来有三件,为了稳妥起见,分开三人保管;但是集中秘藏之时,另外两件出了状况,未能运抵。其中的注壶,不幸粉碎沉江。而台盏,不知所踪,后来又被大掌眼寻得,但最后却又不知到了何处;不过,根据大掌眼当年的行踪推断,应该就在处理太颠方鼎的路线上。”
太详细了。
余耀不由满脸狐疑,他看着钟毓,“你怎么会突然知道这么多信息?”
“你也说了,是突然。”钟毓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密封袋,从里面拿出了一张薄薄的白绸,“你看!”
白绸锁了边,呈长方形,长约二十厘米,宽约十厘米,中间有一道竖向折痕,上面,则密密麻麻用漆墨写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