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?”
“如果你知道的话,这时候就没有工夫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“余先生真是聪明人,如果你以后知道了他是谁,能告诉我么?”
“看情况。”
“比如?”
“比如要是杨局,我就没法儿告诉你了。”
“余先生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儿大了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既然现在一无所知,而且对方力道不小,那什么情况都有可能。”
“你这没么一说,倒好似很有道理。不过,在现场,余先生怎么不继续加价呢?”
“我也想问,欧总为什么也不加了呢?”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加。”
余耀顿了一顿,“我要是加到底,无非两种结果,得手,不得手。不得手的话,白加;得手的话,势必付出惨重的代价;而且,后头还有欧总这一关。这麻烦太大了!”
欧阳松略略沉默,她总感觉余耀说得不走心,但这番话似乎又无懈可击,“好了,我没事了,打扰了余先生。”
“欧总,我突然有件事儿也想问你。”
“请讲!”
“如果这台盏不是柴窑,你又何必大费周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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