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了解他。”才持璜很认真地看着余耀,“其实,我也不了解你。”
余耀也很认真地看着才持璜,“其实,我也感觉越来越不了解我自己。”
“算了,不提别的了。这件事儿皆大欢喜,一开始就是我帮你谋划的,如今寿终正寝,该你请我吃顿饭了。”
“寿终正寝?你不能用个好词儿啊?”余耀哭笑不得,“吃饭是没问题的。”
“就咱俩,不要叫别人了。”才持璜又道,“地方我定。”
余耀想了想,“行。”
当天下午,华夏古玉专场,余耀和沈歌都没去,两人去维港附近逛了逛,聊天散步。这是沈歌提出来的。
期间余耀把晚上和才持璜吃饭的事儿说了说。沈歌则提出,明天拍卖结束,后天和冼丹一起去迪士尼玩玩,让余耀也去,暂时放下“大事”,彻底放松一下。
余耀心说也不差这一天了,而且回去之后,要面临的事情很多很复杂,先松快一天也好。
当天晚上,才持璜找的地方,居然是位于深水埗的一家大排档。才持璜说是几十年的老字号了;余耀说露天在外面,周围全是桌,说话不方便,才持璜却道:“声音嘈杂,桌子离得不近,也没人听你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