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拿不定主意啊,只是一种感觉!”才持璜又喝了一口酒。
余耀歪了歪头,看着才持璜说道,“我以前一直认为,你是那种‘百花丛中过、片叶不沾身’的人,遇到这种苦恼,应该一刀两断的。”
“其实,没有这种苦恼,说不定吵一场架就能一刀两断。有了这种苦恼,我却更加集中精力在她身上,结果越陷越深。”才持璜看了看余耀,“老爷子告诉我,说有决断不了了的,可以请教你;但是这事儿,你好像也帮不上忙。”
“现在肯定帮不上,不过······不过以后未见得。再说了,你们才好了多久,也到不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吧?”
“你的意思无非就是让我拖着喽?”
“或许用不了太久。”
“你好像知道点儿什么。”
“如果知道,我就告诉你了。”余耀确实也不知道。他只是想到了拍走柴窑台盏的人。如果夏竹是他们的人,那么接近才持璜和接近他的目的,或许一致。
但是,这个并无依据,甚至并无端倪。至少,也得等接手台盏之时获取更多信息才能进一步了解;而且,接手台盏之时,也未必能获取什么信息。
“好吧。不过说出来,我好像舒